按级别定捐款 教育基金被指“非自愿”

8月8日,东莞大朗镇的教育局以发展教育事业为名,在全镇搞了一个大型募捐活动,不仅在全镇范围内发放了传单和通知,还在电视上滚动宣传,可以说教育募捐的活动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可是,这个出发点是做好事的募捐却遭到大部分捐钱者的反对。有知情人投诉,其实他们捐款都是被自愿的,而且还设置了很高的标准。正科6000,副科5000,正股3000,其他在编合同制人员、合同制人员2000,合同制以下人员自愿。...[详细]

 
权力之下,募捐何时有了“最低消费”?
在领导的权力威慑之下,募捐出现“最低消费”也不足为奇,而所谓的“参考标准”,“全凭自愿”更是成了一句空话。因此,要将基层党员干部从“被要求捐款”的“苦海”中解救出来,让献爱心摆脱“最低消费”的话,就必须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让权力无法左右党员干部献爱心的真实意愿,只有这样才实现真正的“自愿献爱心”。当然,没有“最低消费”的募捐也才能算是爱的表达和传递。...[详细]
募捐设置“最低消费”折射权力怪圈
原本是“奉献爱心、温暖他人”的慈善捐款,却成为了公开的“摊派”。原本是“量力而行”的自助捐款,却成为了“明码标价”的“最低消费”。这既让人感到反感,让捐款“变了味儿”,又让人“有苦说不出”。设置了“最低消费”的募捐,折射的是权力怪圈。...[详细]
慈善募捐岂能设“最低消费”
捐款是好,强捐则大谬。一旦预设数字化政绩目标,层层加码的爱心,就可能成为以慈善为名的巧取豪夺。...[详细]
莫让”最低消费“折了募捐的味儿
慈善公益,自愿性是基本原则。权力的强行介入,非但不能“点石成金”,反倒会产生不良影响。捐款,本是在自愿条件下爱心的体现,是回报社会的美德一种美德,对任何人都不应有强制性。而强制捐款或是对捐款规定数额,狠有可能会在无形中让捐款者产生逆反心理,将爱心变成了任务,剩下的只能是冷漠甚至是反感,让爱心降低了价值。...[详细]
設“最低消費”的募捐離慈善有多遠?
何謂募捐?說白了,就是一種善行,一種愛的奉獻。2008年汶川地震,舉國上下紛紛伸出援助之手,捐錢捐物,共度難關。在那場聲勢浩大的賑災捐款裡,人們看到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看到了戮力同心、眾志成城,不管是捐款上億還是奉獻幾元,在慈善的天平上他們是等值的。...[详细]
捐款设“最低消费”是变相强捐
强捐者从不承认自己是强捐,总会把“自愿”当成一块遮羞布,大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意味。东莞大朗镇教育局也承认,“标准”确实有,但只是“参考标准”而非“执行标准”,实际操作时“一切还是以自愿为原则”,并斩钉截铁地表示,“参考标准”并非出自“领导指示”。...[详细]
“被捐款”不只是伤害公益
面向单位或者社会开展募捐,是件关于慈善的事情。比如地震、台风等自然灾害发生后,无论是单位还是普通民众,听到消息,有钱的在出钱,有力的在出力,其间感动社会的人物不少。但东莞市大朗镇教育局这一回募捐,却让人感觉殊异,正如网友所问:即便是倡导尊师重教,即便要募捐,有必要设立募捐最低标准吗?这不是强捐也难逃变相强捐之嫌!...[详细]
设“最低消费”的募捐是道德绑架
捐款本是体现社会和个人爱心的慈善活动,每个人在充分表达自己的爱心的同时,也需要考虑自己的经济情况,慈善活动的真正意义不在捐款多少,而在于自己能力大小和心意的多少,然而,这次东莞市大朗镇教育局发起的慈善募捐,着实让人有些如鲠在喉,因为此次募捐竟然设了2000元的“最低消费”。...[详细]
“最低消费”的募捐歪曲了慈善本意
虽然涉事教育局回应称,“最低消费”标准只是参考标准而非执行标准,但其标准的依据却耐人寻味:有领导捐8000元,图个好意头,下面就一层层来……我们也只是倡议而已。可见,这种由领导带头“示范”,然后“层层来”的募捐,其实已经很难说是一种自发自愿的慈善活动,而更像是摊派——名为倡议与参考标准,但在实际情况中它很难不异化为被认真落实的执行标准。...[详细]
募捐设“最低消费”强扭的瓜不甜
英国诗人阿狄生说,慈善是心灵的而不是手的美德。可在大朗镇教育局,权力之手却给捐款设“最低消费”,企图靠变相摊派积累“政绩美德”。如此作为,让公益慈善变了味。...[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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