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的第十七届新剧(节)目展演于10月8日至10月27号在昆明隆重举办。此次展演活动以“踔厉奋发新时代·文化自信铸辉煌”为主题,全面展示了云南省文艺战线近两年来的艺术创作成果。
展演期间,共有21台剧目、35个节目入选参加展演,涵盖了京剧、滇剧、花灯剧、话剧、音乐剧、舞剧、舞蹈诗、儿童剧、交响乐、民族音乐会等剧目,小戏、音乐、舞蹈、曲艺等节目。
“新剧(节)目”展演是云南省文旅厅创办的专业院团艺术最高成就的专家奖,通过展演和评奖体现出云南文化艺术创作在题材上的丰富性,传递了文艺工作者们在伟大历史节点上的重要表达,代表着近两年全省不同门类艺术创作的最高水平。剧目共分戏剧、话剧、儿童剧,歌舞、歌剧、音乐剧、音乐会组和组台节目。本文只对歌舞和歌剧、音乐剧、音乐会两个组别的新剧(节)目和祝贺演出的剧目作出观后综述。
歌舞组别有:舞剧《锦绣如歌》歌舞《迎太阳的人》歌舞剧《七彩云霞》歌舞诗剧《梦·世界的香格里拉》舞剧《马灯》。歌剧、音乐剧、音乐会组别有:交响音诗《千里江山》音乐剧《景迈有嘉木》音乐会《绿水青山满地歌》跨界融合音乐会《@昆明》歌剧《桂梅赞》音乐剧《古微鲁》。这次展演还有一项祝贺演出。分别是来自云南省歌舞剧院的舞蹈剧场《云之南喃》和云南大学昌新国际艺术学院的舞蹈诗剧《关于青春》。以上三组剧目。很多作品在题材选择、编创和表演上都有很高的艺术性、完整度及成熟度。同时也鲜明的体现了本次展演中各个层级院团和院校的不同追求。剧目中既有来自专业院校的编创者“学院派”纯正编创技术及风格韵律,又有地方剧团独特的风格情绪型创编及文化传播路径,同时还彰显了地方州市歌舞团在传承与发展传统文化中的奇思妙想。
通过对这些展演作品的观摩,可以对风格和样式进行一一解析,第十七届云南省新剧(节)目展演的歌舞组和音乐(剧)会的创作样式分别涵盖了:革命历史题材如舞剧《锦绣如歌》《马灯》乡村振兴题材《七彩云霞》《景迈有嘉木》传统文化题材《千里江山》《古微鲁》民族精神史诗题材《迎太阳的人》《梦·世界的香格里拉》等不同类型,这里有叙事型、表意型、风格型,学院派等不同的表达方式,叙事性的代表作品有《景迈有嘉木》《古微鲁》《马灯》等,表意型的有《迎太阳的人》《千里江山》《@昆明》等,风格型情绪性的有《绿水青山满地歌》《盅梦·世界的香格里拉舞》等,学院派有《锦绣如歌》《桂梅赞》等作品,这次新剧展演的舞台还出现了像《@昆明》《云之南喃》《关于青春》等创新性个性化作品,这是一个非常有趣和多元的创作方式,在当下的时代,专业的舞台上也出现了传统手法以外好看的、好玩的甚至是哄堂大笑的个性审美,《@昆明》脱口秀版的指挥和主持,非常独特和具有创新性突破。当然舞蹈剧场《云之南喃》及昌新国际学院的毕业晚会《关于青春》的出现对新剧(节)目展演多样性发展起到了很好的引领性作用。
革命历史题材舞剧创作的突破与反思
在云南舞剧发展史上,曾涌现出很多优秀的舞剧作品如《召树屯与喃木诺娜》《阿诗玛》《孔雀》等,但是革命历史题材的舞剧作品并不多。众所周知,革命历史题材的艺术作品在培根铸魂、弘扬红色精神等方面能起到很重要作用。舞剧《锦绣如歌》《马灯》便是其中两部比较富有代表性的舞剧佳作。舞剧《锦绣如歌》是剧名,更是一个有深意的文化符号。壮锦,是壮族历经千余年发展的传统手工技艺,国家级非遗。锦绣既是美好的事物、壮丽的山河大地,亦是剧中两个独立的女性人物,通过锦、绣迥异的命运呼应着时代的巨变。该剧由序《同年》、第一幕《分飞》、第二幕《归来》、第三幕《暗流》、第四幕《救赎》、尾声《新生》共六个篇章组成。阳光活泼的锦芳敢于挣脱命运的枷锁,内敛恬静的阿绣在传统的桎梏下隐忍生活。一个成为红军女战士的锦芳,敢教日月换新天;一个被迫嫁入豪绅家中的阿绣,被旧时代所裹挟。抗争与隐忍,光明与黑暗,还有无法割舍的情谊,交织成她们的生命重唱,成为黎明前最动人的歌声。舞剧《马灯》围绕云南重大党史题材,通过《暴动小东山》《风起回春街》《薪火查尼皮》三幕现代芭蕾舞,以杜涛及家人的革命事迹为线索,讲述云南红色故事,展现云南早期共产党人的理想与信念、奋斗与牺牲,谱写了“马灯”这一信念之光的红色史诗。蒙自查尼皮茅屋里的那盏马灯,在黑暗中点燃了共产党人的信念之光,照亮了历史,照亮了现实,也照亮了未来。舞剧《锦绣如歌》《马灯》这两个革命历史题材的作品,在人文关怀的浸入、艺术精神的显现、人性光辉的映射、民族情怀的彰显与技术手段、符号语言的有机融合等方面都有较好探索与突破,能引发起人们对当代革命历史题材舞剧创作的进一步思考。
革命历史题材剧作的再现,是艺术创作领域对国家认同视域下集体记忆的传承,它有着给历史记忆篆刻具有重要的国家认同功能,能激发起广大人民群众为国家奋斗的信念和勇气。革命历史题材舞剧《锦绣如歌》和《马灯》的精彩演出,对当下这个百年不遇的历史变局时期唤起民众的革命英雄记忆和民族历史记忆,增强国家认同感能起到一定的引领作用。在和平时期的今天,大众文化无限扩张和膨胀,物质至上和享乐主义思想观念影响了人们的对英雄的崇拜和对崇高的敬仰。然而,革命英雄事迹的记忆确是承载着国家和民族的集体记忆,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历史复兴的珍贵记忆。英雄主义的崇高和牺牲精神需要被再度被唤起。舞剧《锦绣如歌》和《马灯》这两部戏都是传承民族集体记忆,反映中国革命非凡历史的优秀作品。它们以艺术创作的方式对革命记忆进行挖掘,对革命精神与民族精神进行传承。
中华民族共同体故事的描摹是筑牢和繁荣艺术创作的根基
音乐剧《古微鲁》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为主题,以云南各民族服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为文化内涵,以“寻找千羽衣”为线索,讲述了美丽善良、心灵手巧的彝族姑娘古微鲁为了寻找传说中能给人带来幸福和吉祥的“千羽衣”,在各民族兄弟姐妹的帮助下,克服重重困难,三次寻找“千羽衣”的故事。舞蹈剧场《云之南喃》则是云南的云一次浪漫的寄语、云的呢喃在四季的轮回中如母亲般细心爱护、小心叮咛,讲述云南26各民族人与自然、和谐相融的故事;云之南的呢喃在人心归聚、精神相依中讲述生死相托、命运与共的故事。而这样的故事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绝佳体现。
无论是音乐剧《古微鲁》还是舞蹈剧场《云之南喃》这些作品题材和立意的艺术主旨,都拥有着进一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强烈意识。这样的艺术创作和艺术实践也都是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切实体现了党的民族政策和文艺主张,作品聚焦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这一主线,牢固树立中华文化是各民族共有的情感依托和精神家园的意识,不断增进各民族对伟大祖国、对中华民族、对中华文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感和自豪感。当然,这样的艺术作品也都具有时代精神和当代价值。新时代、新征程是中国当代文艺的历史定位,这也是文化艺术的历史新定位。新时代的艺术创作必须树立大历史观、大时代观。更要紧跟时代步伐,深刻把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主题,努力展现中华民族的历史之美、山河之美、民族文化之美,抒写各族人民奋斗之志、进步之迹、发展之果,讲好中华民族共同体故事,讲好中国式现代化故事,用跟上时代的精品力作开拓艺术的新境界。
传统文化观照下的艺术思辨和创新突破
艺术创作中所体现的传统文化整体观,经由艺术提炼加工后的作品呈现,最终应该落实到人的情感、群体的生命力与美的共同彰显,这就需要创作者、表演者具有把握属地文化的逻辑思维以及极高的舞台素养协同完成。观演中的强烈共鸣需要编导文化自觉的意识以及对艺术极强的思辨能力,既有着对传统文化观照的民俗性风韵,同时也体现出浓郁个人风格的艺术性特征,当然,艺术创作也需要不断的突破和创新。
由楚雄州民族艺术剧院出品的音乐会《绿水青山满地歌》。音乐会在激情欢快的民族室内乐《左脚舞金秋》中拉开序幕,曲式以左脚调《歌唱丰收年》为主而又加以尽情发挥,充分展现了人们在金秋时节的喜悦心情和欢乐歌舞的热闹场景。音乐会上,民族室内乐《阿矢牛牛》、男女声二重唱《呱哩么哆》、丝弦五重奏《妹在猫街等着你》、彝族民歌《阿噻调》等12个节目在楚雄州民族艺术剧院民乐团艺术家们的精彩演绎中一一呈现,优美动听的旋律,清新脱俗的风格,犹如一幅迷人的民族风情画,令人赏心悦目;又似一阕意境深邃的诗歌,引人无限遐思。整台音乐会作品体裁多样、内涵丰富,为观众带来一场集专业性、民族性、艺术性于一体的视听盛宴。这样一台音乐会,通过改编和新创,进行穿越时空对话,巧思妙想。在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之间将“生命、生存、生活”等人生百态和岁月沉浮贯穿其中,或迷惘彷徨或感慨万千,映射着每个生命的轮回,将叙事和拟人沁入其中,娓娓道来。一方面表达了楚雄彝族人民辛勤勇敢、寻找光明之路的开拓创新精神,另一方面寄托了楚雄彝族人民乃至中华儿女守护家园精神图谱、敬畏生命生生不息的美好愿景。
昆明市民族歌舞剧院出品的音乐会《@昆明》,将新音乐形式与老昆明文化进行传统文化与时代审美结合,诠释当代“昆明八景”,展现昆明特色。聆听音乐会,感受老昆明乡愁,憧憬新昆明未来,奏响了时代的强音。音乐会由《官渡渔歌》《人鸥有缘》《老街民谣》《斗南花语》《美人云梦》《滇花廻响》《果然大观》《金碧交辉》八个乐章组成。演出现场,昆明市民族歌舞剧院民乐团、雨滴人声乐团的艺术家们用人声阿卡贝拉和器乐进行有机合奏,表达老昆明市集的风貌;用西洋木管与民族弹拨乐的重奏,展现昆明的人鸥情缘;用非传统的打击乐器,展现老昆明叫卖叮叮糖的场景;用弦乐四重奏与民族乐器的协奏让人们去重读老昆明历史、回忆老昆明传统,在传承与发展中,展望新昆明的未来。
音乐会中最具代表性的乐章应属“老街民谣”,该章节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昆明老街化身成为一幅“清明上河图”,将老昆明的熙熙攘攘的市井气息、鱼贯而来的吆喝叫卖、通过音乐栩栩如生的重现在听众面前,带领听众穿越时光、回到过去感受那个时代的街头“民谣”。同时其他章节也分别对应了当代的“昆明八景”。“其实早在元代、明代、清代以及民国时期,就有昆明八景一说,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很多景色已不复存在,同时又产生了新的景色,而这八个乐章正是对应了新时代的昆明八景,例如‘人鸥有缘’就是诠释了昆明的红嘴鸥这一独特景观” 。明朝开国元勋杰出的军事谋略者、文学思想家、政治家、预言家刘伯温曾有一个预言是这样说的:江南千条水、云贵万崇山、五百年后看、云贵塞江南。而身处云贵高原的昆明是一个平均海拔2000米左右、年平均气温在20度左右的高原地区、这是一个在外地人看来矗立在云端的秘境,好奇的人们靠着美好的想象,顺着天上流淌的七彩祥云,就来到一个被彩云缭绕的美丽地方。这里有湛蓝纯净的天空,在这湛蓝的天空中飘飘洒洒散落着朵朵白云,在这块富饶的土地上,有一群厚德、包容、知足、闲适的人群,这里的气温四季如春、这里的山如诗、水如画、如诗如画既是云南的环境,也是人类心灵家园的写照,在这高天之下、在这高原之上,流淌着漫山白云。音乐会《@昆明》正是通过山水择发情怀的创作,充分诠释了昆明人闲适浪漫的内心感受。所以人们在欣赏音乐会的时候,感受到的并不完全是对景色的抒怀,而更多的是人身处自然、身处社会时的内心活动,以及景色和环境对人的影响。”
对时代精神有效彰显、对楷模人物仔细雕琢
此次展演可以看到在云南省艺术创作重要选题的引导下,艺术创作有意识地从现实题材出发,对楷模人物和时代精神的选题有了新的认识和突破。对民族风格与现实题材的当代精神进行恰适表达。
时代精神的当代描摹最为突出的代表作当属布朗族大型歌舞《迎太阳的人》,作品聚焦“敬茶”“爱茶”“爱花”“恋花”以花为媒婚恋嫁娶的传统习俗和布朗族能歌善舞的特性。整个作品以“迎太阳、向太阳、送太阳”三个章节为剧目核心,从“生命、生存、生活”三个维度表达了布朗族勇敢、勤劳、含蓄、善良的民族个性,也反映了布朗人民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和努力,热情讴歌了布朗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团结一致建设美丽家园,一心一意跟党走的决心。也体现了布朗山当地人的生命状态及强烈的时代气息。
楷模人物的动态微雕则要属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的歌剧《桂梅赞》。歌剧《桂梅赞》以楷模张桂梅老师的事迹为切入点,用歌剧这样的表演形式中西艺术融合后进行创作,表达了现实题材中楷模张桂梅老师的楷模形象。在歌剧《桂梅赞》的创作中,导演王飞老师很注重桂梅老师在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的学习和办学的过程,把人物成长性与结构艺术的集结点和引导线有机的串联。让桂梅老师的形象塑造始终处于一个动态成长的过程中,导演一直关注人物在剧情发展中的前后变化,洞察人物在环境变化之时的细微改变,对人物的成长进行递进式微雕,这样塑造的人物才有血有肉、真实可信。歌剧《桂梅赞》无疑在这方面是有所探索的,对主角张桂梅的塑造是比较“立体”的。该剧并未把桂梅老师塑造成为一个被神化的、万能的楷模,而是更多给予他人性的展现。
桂梅老师有她的个性、甚至是缺点,如一开始,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乡村教师,并没有多少办学的热情与想法,但在经历了小霞退学、小霞出嫁、小霞难产死亡等种种景象后,其状态、品质、性格等发生着具有内在联系和逻辑性的变化,实现了人性的升华。而这些行为变化都有着一定的铺垫与基础,从而使得张桂梅老师这个人物既可信又有感染力。可以说,这种动态成型过程让楷模人物变得更加鲜活可爱、有血有肉,从而也为该剧“戏剧性”的发展起到推动作用。
歌舞剧《七彩云霞》则是以曾经获得“全国民族团结示范进步村”等十余项国家级、省级荣誉称号的大理洱源郑家庄为创作素材,通过白族、彝族、傣族、纳西族、傈僳族、藏族、汉族七个民族的歌舞故事描绘出新时代农村农民风采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盛世图景。歌舞剧《七彩云霞》在人物金花的塑造上,用诗意化艺术语境中呈现人物成长的轨迹,回乡书记金花的成长轨迹蕴藏于歌舞剧诗意化的艺术语境之中,主人公金花的每一次成长与蜕变都有诗意化的舞段呈现为其作铺垫。该剧为了体现金花在经历了各种考验和磨难之后,其状态、品质、性格等发生着具有内在联系和逻辑性的变化,在叙事细节的处理上赋予了一些诗化的处理。
如歌舞剧一开始以金花与小姐妹一起劳作的舞蹈的场景拉开序幕,接着在《头雁领飞》的场景里,身着白族制服的金花走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出场,只见她深情地望着家乡蔚蓝的天空,摘起田里的花嗅一嗅,像闻家乡的味道,白族女子的形象映入眼帘。又如湿地拆迁和宅基地的出让是引起金花思想转变的重要因素。歌舞剧在表现金花失恋时的伤心时,用具有象征性的舞蹈进行呈现,在多元空间的调度及身体韵律的绵延流动中,呈现一种逆流而上、无畏困难、坚定信念的时代精神写照。现实题材创作的丰富性体现了编导们对现实社会的关注,以及通过艺术表达时代风貌的责任感,他们通过时代人物强烈的文化符号及底蕴内涵,个体及群像的塑造打破了审美上的定式思维,展现了民族精神与时代风貌的文化力量。
无论是对革命历史题材的突破与反思,还是传统文化的创新探寻亦或是时代精神的当代描摹,创作都不可华而不实,作品应呈现出精雕细刻之感。此次展演呈现出的整体风貌基本都是由云南根性文化为切入点,在致力于坚守传统文化的基础上,继承并发扬使其延续为线,同时又不拘泥于编创内容与形式的传统构型,以此为面发散展开,使得此次展演呈现多层面表达。可以在此次展演中领略了各地民俗风貌及文化差异下情感表达的色彩斑斓,既有着质朴温润的气韵,又有着新时代蓬勃的青春朝气;既有着国家情感意志下的群像写照,又有着个体奉献的璀璨光芒;既有着非遗精神的传承气质,又有着超越传统意象的意境营造;既有着学院派浓郁风格的标杆表率,又有着对全新表意方式现实价值的谨慎探索。
本届新剧(节)目展演是在落实习近平总书记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及“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的思想引导下开展的。展演的许多作品和剧目都做到了学以致用,作品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发展传承座谈会上以连续性、创新性、统一性、包容性、及和平性等五个方面来概括中华文明“突出特性”和突出的创新性。从根性文化中汲取了营养。继而做到了“守正不守旧、尊古不复古”的创新精神。此次新剧(节)目展演,是云南艺术创作从浓郁乡土风貌的广袤大地走上了灯光瑰丽的专业舞台之后的艺术升华以及文化选择的多维度思辨,更是对云南文化艺术创作中正向性、艺术性、丰厚性、民族性、地域性、时代性、人民性以及现实价值的有效审视。通过这些“深入生活、扎根人民”而涌现出的全新力作,充分体现了云南艺术家饱含真情的艺术创作和使命担当。云南省第十七届新剧(节)目展演已经落下帷幕,也期待未来能涌现出更多更好的与时代同行、为人民而舞、为时代而舞的经典之作,用多姿多彩的民族情感来谱写新时代的伟大华章。(国家一级编导、云南省舞蹈家协会副主席、云南省舞蹈家协会理论评论委员会主任、云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理事、昆明舞蹈家协会主席疆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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